第1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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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信鸿是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管霄翰是看着他表兄的样子发愁;祁青远在想怎么询问夏信鸿,让他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屋内静悄悄的,连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厮,也察觉出屋内的气氛异常,大气都不敢出。

  祁青远和管霄翰面面相觑,还是管霄翰奈不住性子,朝夏信鸿说道:“表哥,你有什么事不能同我和青远说么,今天我们把你叫出来,就是为了你的事。”

  祁青远也连忙接口到:“对,信鸿,你心里有什么不舒坦,说出来会好过一些。再说,说不定我和霄翰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夏信鸿抬头,勉强朝他们笑了笑,哑哑的道:“你们不必担心,我没事。”

  管霄翰气结,把手里把玩的茶盖重重往桌子上一磕,喝道:“一副萎靡不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这是没事么,当我们眼瞎啊。”

  夏信鸿握紧了双拳,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嘴硬道:“你又不是我,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祁青远见两表兄弟弄得气氛更僵了,忙劝道:“信鸿,霄翰也是关心你。”

  夏信鸿垂下头,闭了闭眼睛,他何尝不知道他们是关心他,可是他心里的煎熬、矛盾、怀疑、痛苦,他自己都理不清,要他怎么说出口。

  力行带着两个小二把酒菜送了进来,聚味楼的小厮都训练有素,察觉到包间的气氛有些紧张,手脚麻利的摆好了菜盘就退了出去。

  祁青远低头在管霄翰耳边嘀咕了一句:“酒后吐真言。”

  管霄翰眼睛亮了亮,起身把位置换到了夏信鸿身边,拿过酒壶给每人倒了一杯,举着杯子对着夏信鸿:“表哥,既然你不愿意多说,那做弟弟的就不问了。来,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夏信鸿眼里闪过感激,拿起桌上倒得满满的酒杯,二话不说,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祁青远起身,走到门口,朝着力行吩咐到:“你再去拿几壶梨花白来,然后吩咐厨房做两碗醒酒汤,把热水干净帕子也备着。”

  又把管霄翰两人的小厮打发在包间外候着,就关上了包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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