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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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韶视线落在他脸上,忽然问起道:“之前你在东靖的时候,很少出宫?”

  温玹似是微噎了下,转过来眨眼看看他,桃花眼里像是有光,“那倒不是,只不过,我一般是和萧成简一起出去的。”

  闵韶眼眸盯着他,“所以呢?”

  “所以,跟他那种人怎么会去茶楼?当然是去青楼酒馆一类的地方……”

  “……”

  “哈哈哈哈。”片刻后,温玹忽然笑起来,眼眸弯起来很温软,用手肘捅了捅他,“干什么这么看我,喝酒听曲都不许吗?真小气。”

  “……东靖的王宫很穷么,连酒和曲都没有,只能去烟花之地找?”闵韶淡漠从面前的几案上端起茶壶,倒了盏茶。

  温玹故意振振有词:“萧成简说,碗里没有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宫外的总是比宫内的有趣。”

  “他说的话你倒是都听。”

  “他让我离你远点,我就没听。”

  说完这话,温玹见闵韶没什么反应,便瞅他道:“你怎么不问我他为什么这么说?”

  “早有所料。”闵韶不为所动,抿了口茶,淡道,“他对我有敌意。”

  温玹微顿住,印象里他们两人几乎没怎么接触过,似是思索了下萧成简是何时暴露的。闵韶看了他一眼,便道:“猜的。当年我长居山顶,以你的脾气,应当没少在背地骂我,他敌视我并不稀奇。”

  “谁说的?”

  温玹语气不满,抱着手炉,垂在身后的头发犹如锦缎,在光线下像浓稠的墨雾,为了保暖还特地穿了衣领高叠到下颚的衣袍,里面露出一截雪白的绒,衬得面容越发清逸俊秀,比寻常人惹眼许多,不满的瞥他,“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亏我还曾替你说过不少好话,如今看来真是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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