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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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说想让他知道一切如初?

  胥礼吃饭的时候只是吃饭,洗澡的时候就安安静静地只是洗澡。

  两人之间还有点距离,牧远歌见府钥近在眼前,仿佛触手可及,还是忍不住扒拉着水游了过去,胥礼这才睁开眼睛,很是坦荡的样子。

  牧远歌停下不动了,试着问他:“奇怪,你为什么对我挺友善的样子,你对别人也这样么?”

  “你长得很像一个人。”胥礼道。

  “谁?”牧远歌毫不惊讶。

  “我师弟。”

  “你师弟能有我这么年轻么?”

  胥礼的眸子就像揉碎了的琥珀,又像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着皎月。

  牧远歌为了让他死心,很干脆一抬腿,腿脚斜出水面,就在胥礼眼前。

  细长白皙,没有半点瑕疵,他沾水搓洗,边洗边道:“我自幼养尊处优。”连腿都细腻软滑。他扒拉着长发,貌似不经意地侧对着胥礼,道,“涉世未深,很少打打杀杀。”半点伤疤都没有。

  别人或许没瞧见,但胥礼肯定是能亲眼见到他身上的伤疤的,其实牧远歌担心的是他既然能活过来,就意味着也许那时候躺着的胥礼其实还有一抹意识尚存,如果听到了他的话,或者之后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牧远歌要强惯了觉得丢人现眼了,所以不想承认身份,以及我现在都好了。

  “开不开心?”胥礼问。

  “啊?”牧远歌回神,手够到背后,掌心都是灰,实在是躺久了。

  胥礼道:“转过去,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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