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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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胥礼陷入沉思。步峣摸不着头脑,道:“太上宗主,我住在哪儿?在他下山之前,我就住在这儿吧。”

  “这间房间。”胥礼道。

  牧远歌再不想承认却也还是伤心了,接连几天精神不振,他夜里了无睡意,睁着眼睛等天亮。

  如果真有异植潜伏在长生剑宗,那怎么也不能让它在胥礼院子里扎根。

  当然这只是顺便的,关键是他睡不着。

  自从他守夜开始,至于那一晃而过的死气异植,却也没有在胥礼院子里再出现。

  牧远歌规规矩矩地上课,跟着年轻学员们练剑。

  “他的剑好难看!”

  “见过残次的,没见过残成这样的,究竟哪位铸剑师在敷衍他,看来他的来头也就那样。”

  “明明有在剑堂听课的机会,却不知道好好把握。”

  而那教剑术的长老姓俞,总喜欢吊着眼角看人,早就听说有个小学员不对付,见他剑也劣质,就更加看不顺眼了。

  其他人练剑都有模有样,就他软绵绵的挥胳膊摆腿,看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究竟是哪一脉的!怎么这般没规矩,你是胳膊提不起来么,你一天到晚都在吃吃吃,一天五六七八顿跟个饭桶似的,却还有气无力,吃饭吃到猪脑子里去了!”俞长老指着他的鼻头,拎出来骂,“叫你家长辈来看看!我看你家长辈怎么说!”

  牧远歌不是不用力,他怕一用力,旁边的弟子会死。

  他也不多说了,想到胥礼最近比较忙,他干脆说了步峣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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