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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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芒压过屋檐,宛如无形光刃削开屋檐,露出屋内的普普通通的陈设,空空如也, 就连那个周老道人也不见踪影。胥礼再望向姜袅的方向, 却见人群涌了上来,再无白衣人的身影。

  “来人,封观!”胥礼言简意赅地下令。

  牧远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刑架上, 昏暗的地牢,正对着他的方向,有一扇窗,阳光刺眼,他适应了环境,玩味的视线打在眼前的人身上。

  “成了阶下囚,也该有点阶下囚该有的样子。”谭崇一席黑金长袍,踩在唯一那块整洁的地面,好似即将登基似的,一脸倨傲,无比嫌恶,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你这是什么表情!?”

  牧远歌道:“欣慰的神情,若是你爹还活着,必定会为你今日的成就骄傲……”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谭崇亲自上手,拿着烙铁往碳炉里伸了伸。

  牧远歌很悠哉地道:“你爹还在世的时候,就用这东西治过我,可惜我天生钝感,实在是体会不到这东西给人的恐惧。聪明人不会选择用这种寻常之物来对付我,你还是稍微用点头脑吧。”

  刑罚也就是刑罚那样,不过就是疼了点,以及会留点疤,其实他对这类刑罚并无畏惧,可想到被胥礼知道指不定又会奇怪,不到痛心疾首的程度,却又好像比同情更深,让他不知如何反应。哐当一声,谭崇扔了烙铁,牧远歌心里松了口气。

  “行啊牧远歌,你再提那人一句,休怪我不留活口,”谭崇拍了拍掌,“给我把人带上来!”

  “走!”道人打扮的狱卒扣押着一人来到此地。

  “给我掌嘴!”

  “我认输。”牧远歌看到来人,叹了口气。

  谭崇更加不可思议地看向说话的这人,烙铁下毫不变色,以为宁死不松的口,居然就为了这么个人认输了?就这么轻易:“就因为他?也算是有几分姿色。”

  其实说几分姿色很保守,谭崇敢随便捏牧远歌的下巴,首先是牧远歌变年轻后,容颜看来没以往那般威严,可姜袅却是赏心悦目得叫人心情矛盾,既想一巴掌捏碎,不然就供着赏玩。

  牧远歌道:“我皮糙肉厚惯了,劝你最好别动他。蝠族少主我都不敢动,你若敢动他,真出了什么事,连我也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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