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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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知道每次下课之后,阮先生会在御书房待很久,写写画画等着朕去问问题,但是朕下课之后从来不和阮先生多待,有时候甚至会称病直接提早下课。

  想来想去,朕昨天早早地溜之大吉,今天又干脆不去上课,而且这期间还把阮先生的学生弄去修渠。虽然修渠本来就是阮先生自己求的,但那是想做正职,而不是像朕给的旨意,让刘冰尧为主,陆衡为辅。

  这里头有个互相牵制的想法,但考虑到刘冰尧是十三王爷举荐,陆衡是太后娘娘的人手,朕偏向谁不言而喻。

  估摸着这事是个导.火索,朕心里头都想好了怎么和阮先生来解释,结果朕一踏入御书房,就发现阮先生好整以暇的坐在西席上头,正在认真看书。

  发现朕带着室外的寒风进来,阮先生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微微行礼:“见过圣上。”

  这也不像是被朕伤心要走啊?

  朕满肚子狐疑没敢开口,阮先生略微得意的跟朕解释:“今日老臣和妻打了个赌,她说昨天圣上都没有搭理老臣穿了新的大氅,今天老臣肯定压根儿都见不到圣上,为了赢这个赌约,老臣就——”

  阮先生说起自己妻子的时候,那眼神温柔的,加起来都快一百五差不多是朕岁数十倍的俩人,给朕这个未成年造成了一万点暴击。

  朕:……

  朕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见到阮先生那会儿。

  合着昨天刚见面阮先生就拉自己大氅,其实是在疯狂暗示朕看看他的新衣服?怪不得明明宫里炭火烧的那么旺,阮先生还丝毫不感觉燥热的穿着大氅给朕授课。

  朕看看王喜福,王喜福脸上一苦,对朕解释:“奴才是看皇上眼色行事啊。”

  得,合着还是朕没看懂阮先生的暗示的错了,朕对王喜福看去一个危险的目光。王喜福看懂朕的眼神,立马跪下对朕说:“是奴才妄自揣测上意,还请皇上责罚。”

  朕当然也不会因为这么点消失就责罚王喜福,朕对王喜福说:“背过身去。”

  王喜福听话的向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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