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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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跟我保证,如果身体不对劲,一定不要勉强自己,我们拉钩!”

  “嗯,拉钩。”

  若皈回头看看那棵树:“郡主……要是有人为我绑上十年的红绳,我也会爱上那个人的。”

  “若皈,你跟我发誓,今天我和你说的这些话,一个字都不会告诉差爵。”

  “我、我发誓。”

  回王府的一路上,若皈心有余悸,老王爷明明知道郡主身体的状况,还要她嫁来诸幽,究竟是何居心呢?

  ***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非常平静,言逡月除了那些正常的妊娠反应,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她不由得想,也许自己和母亲真的不同。司空差爵同若皈那时一样,以为爱妃一直在喝避孕的中药,因此偶尔觉得言逡月状态不对,也不曾与爱妃有孕联系起来。

  疼痛是在某天夜里突然袭来的。

  司空差爵抱着言逡月,恍惚中觉得怀里的人抖得厉害。

  “怎么了逡月?”

  言逡月那时也慌张得很,却强忍着疼,压低呼吸的频率:“没事,我刚刚做了噩梦。”

  司空差爵抚了抚她的背:“别怕。”小王爷悠悠睡去,言逡月却再也睡不着了。

  那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疼痛,与六年前那次很像。言逡月知道自己第二次所谓“蛊朽之痛”的时间是今年,之前在涵清湖偶发的风寒以及内力凭空消失都是征兆,可是理应还有好几个月的光景才对,难道是受了腹中宝宝的影响?

  翌日,言逡月忽然告诉司空差爵要去敬曲山承嘉寺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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