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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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像是一场唇间的拉锯战,谁先张嘴便谁输了。

  她不愿,他也不愿。

  最后到底是沈长堂含着水处于劣势,一个吞咽,将醒酒茶吞了进去。输了便输了,他也不在乎。比起醒酒茶,他找到更大的乐趣。他抵在她的唇边,鼻息喷薄在她的唇上,问:“真不愿张嘴?”

  “是。”

  短暂的一个字,他的舌头已经趁虚而入,仿佛为了弥补方才的遗憾,他粗暴地席卷了她嘴内的每一处,连一丝一毫也没有放过。直到她气喘吁吁时,他才松开她。

  她满脸都控诉着“狡诈”二字。

  他看得满心欢喜,又问:“酒醒了吗?”

  她恼极了,可这回却不敢开口了,连着点了两下头。

  她越是这般,他便越有征服欲,稍微喘了口气,又覆了上去,轻轻地碰触,轻轻地摩挲,轻轻地试探。舌尖挑逗着她的唇间的细缝,像是一管狼毫,沾了透明的墨汁,以牙为纸,作诗写词。

  她终于忍不住,微微张开了牙齿。

  他如战胜的将军插上旗帜,迎风凯旋,含了醒酒茶,一口又一口地送入。

  比起先前的粗暴,他此时就像是将军褪去冰冷铠甲,化为一段绕指柔,在香软的舌,玉白的牙间缠绵缱绻。一杯醒酒茶早已见底,可他依然没有停止。

  她甚至能清楚地看见后来他脸上冒出青筋,病发又痊愈。

  .

  夜色愈发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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