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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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看着镜中的伤势,就没见过似他一般生猛的,嘴皮都给磕疼/咬破了,哪里有半分的君子之道,全然禽/兽所为。

  想到昨夜耳鬓厮磨,衣襟也不知道是在何时散乱开的。

  只知他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的蝴蝶骨处,反复啃/咬。

  他的薄唇仿佛沾染了可怕的力量。

  所经之处留有湿漉浸润的水渍,就像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蚀咬长娆的玉肌。

  她受不住这奇异的痒,发出糜软的呜咽。

  这药膏晶莹剔透,静缓冰幽,涂上去确实缓解了一些痛楚。

  长娆看着正在劈柴的何遇,他挥舞着孔武有力的双臂,拎着斧头对着锯好原木桩子劈下去,如此重复,地上堆满了很多劈好的柴。

  何遇停下动作觉得够了,他丢下斧头捡劈好的柴将它垒起来归置在灶台旁边,能够触手可及的地方。

  长娆过去帮忙,她才蹲下抱起柴木,何遇便指着地上,叫她放下。

  长娆愣问,“为什么呀?我和夫君一起的话,很快就捡完了,再说了这些柴火一点都不重的。”

  不重但是扎手啊,小妇人一双玉指芊芊细嫩,要是不小心扎破了,心疼的是谁还说不准。

  何遇将她手里的柴火拿出来,命她站在原地,话里不容长娆回嘴转折,自个动手一下就捡完了。

  他先查看了锅里的蒸着的菜,大概等盖子启开,菜散一会热气,再端出来。

  他瞥头看着长娆呆愣的站在原地,还是照常的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挑眉说,“若真闲不住,就去乘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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