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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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不知道?”崇善倒也没真生气,他用球拍颠了颠上面的羽毛球,然而即使是这种初学者的动作,他也把球弄到了地上。

  邢应苔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收好球拍,说:“我去上课,先走了。小叔,下次我不跟你打球了。”

  崇善的手一顿,也没说话,等邢应苔离开他家后,崇善把球拍扔到地上,听不出喜怒地说:“早就不应该打,无聊。”

  三十好几的男人,跟着十几岁的小孩,本来就不合适。说起来,崇善的年龄能当邢应苔的爸爸了。

  这样想着,崇善的眼底划过一丝阴霾,他也没捡球拍,就让它孤零零地躺在院子里。崇善回到自己房间坐着,但用了一下午的时间都没静下心来。

  第二天邢应苔放学后果然没来找崇善。一想到那天真烂漫的大男孩可能再也不会踏进他家大门,崇善就心急如焚。他犹豫着不知要不要给邢应苔打电话找个理由叫他来,摇摆不定时,突然听得家门被人打开。

  只有两个人有这家里的钥匙,其中一个不可能来,答案就很明显了。

  崇善望着一身轻便的邢应苔,皮笑肉不笑:“小侄子,你不是说不来我家了吗?”

  “我说了吗?”邢应苔反问,顿了顿,他道,“走吧。唉,羽毛球打不好,总不会连足球都踢不到吧?”

  崇善一愣。

  邢应苔见他不动,便说:“放心,现在时间很晚,足球场没有其他人。”

  崇善一声不吭。

  邢应苔以为他有顾虑,又道:“我作业都写完了,今晚能陪你踢到十二点,好不好?”

  崇善眼睛眯了眯,下意识想点根烟。但手指摸到口袋里,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刚刚太过焦躁,崇善已然把所有烟都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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