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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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陶织沫已喊叫得声嘶力竭,怎么生孩子这么痛啊!比她和南宫辞第一次还痛!痛了不知多少倍!

  南宫辞立在门口,指甲已经全然掐入掌心中,额上也冒出了不少汗,后背的汗已经打湿了他的中衣。他面容隐忍,心如刀割,医女们的劝慰没一句听得入耳。

  即墨难立在柱壁旁,时不时来回焦急走动一下,与产房内的医女交接几句。不应当难产的呀,胎位是正的,饮食也是他定制的,平日走动也不少,胎儿不会太大,只怕是宫口太小,出不来,也是,她今年不过十六岁。

  “即墨医,”医女匆匆奔了出来,“小姐没力气了。”

  “参片呢?”

  “已经含了三片了!再这样下去,可能……”

  “可能什么?”南宫辞一把抓住她。

  “雍王爷,保大还是保小!”医女连忙跪下。

  “混账!”南宫辞咆哮怒吼,“孩子可以不要!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们全部跟着陪葬!”南宫辞放下狠话,一把冲了进去,她、她怎么会出事呢!他们在一起,不过也仅仅一年。

  即墨难心急,却不敢冲进去。南宫辞向来给他隐忍的印象,无论发生什么事,总是波澜不惊。不曾想今日……竟也这般失魂落魄。

  “沫沫……”南宫辞轻轻抓起她的手。

  陶织沫勉强睁开眼皮,见了他,才微微打起了一些精神,只是脸色仍然苍白如纸,全身上下都像被水打湿了一样。

  “沫沫……”南宫辞眼睛通红,用掌心轻拭着她湿透的额发,亲吻着她的脸颊,“别怕,我在。”

  “阿辞……”陶织沫哭得红肿的眼睛又掉下一串子眼泪,委屈道,“我生不出来。”

  “那不生了,我们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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