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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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琋头晕目眩,胡乱地找着床褥,想抓紧什么,她像在风暴里晃荡不定,连呼吸都困难,她仿佛发了高烧,每一寸皮肤都发烫。

  她发现易臻根本就是个禽兽,他憎恶她,做爱也像惩罚,她受不住,可又拒绝不了。

  到后来,夏琋全身软烂,眼眶都红透了,就是不求饶。易臻换了个姿势,把她翻回来,与她面对面。他压在她身上,如情人一般耳鬓厮磨,可他与生俱来的武器,还在向她无情无义地挺进,扎进她神经,在她的肉体,在她的心口,剐出令她难忘的伤。

  床是他的刑场,他要她在他眼皮底下,不甘又自愿地,接受他的传教和枪杀。

  先犯罪的人,终要承担后果。

  到最后,在一片失真的空白里,夏琋清楚嗅到了自食其果的味道。

  那不是易臻身体的味道,而是她自己的。

  她那遍布全身心的快慰,放纵而迷乱的气息,意味着她在沦陷,她被驯服,她深深沉溺在男人所带给她的、近乎被羞辱的悖德感里面。

  她居然爱死了这样的体验。

  ……

  **

  折腾了半宿,身体很累,可夏琋的大脑却极为活跃,每一根神经都在蹦迪,她根本睡不着。

  易臻已经沉眠,他竟然这样不设防的睡在她这里。

  他怎么不担心她趁机把易老二割掉然后切吧切吧剁了?

  不过,他俩现在应该不算敌人了,升级成了“炮友”?还是“一夜情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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