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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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姜虽知他道貌岸然,却不料他如此厚颜无耻,再也难以忍耐,狠狠地甩开了他,抬头怒视:“邸下自重。”

  元修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嗤嗤地笑起来:“三娘何必如此矫情?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我朝贵女,怎么尽学那南地妇孺?”

  秋姜冷笑道:“邸下此言差矣。礼义廉耻、为人之道,岂有南北之分?迫人淫乐,与那禽兽何异?”

  元修的脸色沉下来,眼中再无平日文雅,阴霾密布,冷冷地望着她。

  秋姜面色紧绷,手掌死死攒紧。

  “三娘子这样冥顽不灵,实在可惜。”半晌,他舒缓了容色,走出几步,给自己倒了一樽酒,低头啜饮,幽然道,“修不知自己何处不好,竟入不得三娘的眼?”

  秋姜不答。

  元修转身笑道:“是因为那陇西李四郎吗?”

  秋姜微微一愣,蹙眉道:“邸下何出此言?”

  元修扯开唇角,皮笑肉不笑:“修看这几日,三娘与他走得极近呢。他一个势弱散公,父兄皆被朝廷所掣肘,不定那天就惹恼了陛下,罢黜削爵。到时被贬作一乡野村夫,不知道三娘子是否还如此倾心于他?”

  秋姜知他误会,却懒得回应。

  “三娘也觉得哑口无言?”元修又道,笑意忽然甚是暧昧,“你与他夜下谈心,相交笃深,难道仅仅只是君子之交、如水之淡?江陵檀郎,确有过人之处,他虽为男子,但光彩照人,容色之殊丽,也是修平生仅见。否则,阿九怎会对他一见倾心?三娘与他时常夜谈,花前月下,难道只是清谈,也不互诉衷肠吗?”

  秋姜听他说的不堪,越来越过,不由羞恼无比:“三娘与李君侯如何,都与邸下无关。”

  “你这是心虚了?”元修冷笑。

  秋姜也冷笑:“君子不与小人争辩。”振袖便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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