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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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二十来天,在y先生的不停催促下,我托方刚弄了条正牌给y先生寄去,说是泰国最有名的寺庙的龙婆师父加持而成。那牌不是假的,但却没什么法力。y先生佩戴一段时间后说效果不佳,我让他长期佩戴,慢慢就有效果了。

  之后就是一拖再拖,最后y先生也没时间顾这个事,因为他在三里屯某朋友开的酒吧中喝酒,醉后与人打架来,用瓶子把对方扎成重伤,被判半年徒刑,估计就算出来,他也没心思放在佛牌上了。

  这是我牌商生涯中,为数不多的能从客户手里把邪牌讨回来的案例。帮登康策划的翻身仗没打好,我和方刚也不想再替他出主意,此后他也不怎么来香港了。

  把时间拉回到刚将佛牌卖给y先生之后,我和方刚办好手续,从香港辗转飞到万象,沿途一直向北,来到这个叫“孟松”的偏僻地方。

  我是首次来老挝,这国家很穷,要是论经济水平,估计在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中得排到后二十位去。孟松在老挝地图上应该是第三级行政区划。相当于中国的县,但到了这里才发现,还没有中国的乡镇大,顶多算是个村寨。

  老挝文是从古代上座部佛教语言巴利语和印度的梵语演变过来的,而老挝语和泰语几乎能通用,所以我能听懂不少老挝语,方刚的泰语比我好得多,就更方便了。我们总算在当地人手里租了间茅草屋住下,再向当地人打听附近有没有巫师和神汉一类的人,有个人指给我们,说山脚那边有个小村庄,似乎住着一个修法的人,据说能通灵治病,但他没试过,也没见过。

  我俩按当地人的指引方向来到附近山脚。果然这里有个小村落,全是简陋的茅屋,赫蒙族人居多。这村落极穷,村民的房子几乎和猪圈、鸡窝建在一起,但村里的孩子们脸上却都带着幸福的笑容,看上去比城里的孩子快乐得多。打听之下得知,这里有个修法的师父,名叫布农,但进山好几天没出来,听说是去找一个住在山中、死后变异了的法师遗体。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方刚互相看看,都联想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名词:山精。

  第0519章 在阴间修黑法

  方刚再向村里人详细打听,有个人和那个修法的师父布农比较熟悉,他告诉我们,布农是孟松地区有名的降头师,擅长尸油开光法和寮国情降术,数日前,有两个外乡人来到孟松,就住在布农的家里,后来这三个人就进了北面的深山,一直没出来过。

  “那两个外乡人长得什么样子?”方刚连忙问。

  这人回答:“一个又黑又瘦。颧骨很高,眼窝陷进去,头发很乱;另一个长得比较高,穿白色衣服,脑后有根长辫子,长得比较英俊,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

  听到他的描述,我和方刚立刻猜出,那应该就是阿赞巴登。方刚又问深山里是否住着法师,这人说:“是有个什么法师住在山里最偏僻的地方,我们平时砍柴是不会去的。只有伐木者的大象跑丢,有人去追的时候会偶尔经过那间茅屋。听说那法师已经在山里住了十几年,但从来没看到他出过山,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定期有人送东西进山。好像布农那三人就是去山里找他了。”

  老挝多山地,孟松以北的南乌河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林,布农居住的深山也一样,没向导肯定不行。在方刚的努力下,这人勉强同意给我们充当向导,收费不算高。但他提出条件,如果他认为有危险或者不愿去的情况下,随时有权力打道回府,至于我们是否跟随,就不管了。

  向导背了个大布包,里面装着能折叠的自制帐篷,我和方刚则每人背上水、干粮、驱虫药和照明工具等物品。开始进山,我们三人都戴着有尖的大草帽,白天的老挝树林中,风景还是不错的,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木,还有很奇怪的鸟叫,只是极度炎热,虽然没带温度计,但估计最少也得有近四十度。向导给我和方刚每人一把砍柴刀,说是用来壮胆。树林里有一大块巨型的岩石居然被雕成卧佛,我连忙用手机拍照,心想这地方用来拍探险电影,都不用花钱搭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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