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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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轻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低头站在他的面前。

  忽然想起什么,又蓦地背转身去,瓮声道:“你就帮我擦背上的,前面的,等会儿我自己擦。”

  郁墨夜没有做声。

  池轻心跳踉跄地解了腰间的罗带,衣袍滑落于地。

  树根一般的伤痕盘踞在骨瘦如柴的身子上,密密麻麻,郁墨夜再次痛了眸眼,他将帕子在铜盆里浸湿,拧干,轻轻擦在那些狰狞凸起的伤痕上。

  “还好没有烧伤。”郁墨夜哑声轻喃。

  烧伤?

  池轻怔了怔,为何会有烧伤?

  想起三年前刚刚在密室醒来的那一刻,手背上的确有些烫伤的水泡,她当时还疑惑。

  “怎么回事?”她问。

  “当日行刑之时,你可有上刑场?”郁墨夜不答反问。

  池轻点头,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大雪纷飞的清晨,就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事一样。

  “我不仅上了刑场,我甚至看到刽子手压下铡刀,然后,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在密室里了。”

  “郁临渊在腰斩的砧板上做的手脚。”

  “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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