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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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了别了。”陈恨赶忙用手隔开他的脸, “好好说话, 别吹气。”

  沉默半晌,陈恨被他抱着, 实在是热得不行了,便问他:“皇爷,一会儿到了吗?”

  李砚方才还是睡着的, 直至陈恨方才问他最后一句话时,才醒过来,微挑了挑眉,却不答话。陈恨自己悄悄地从被子里伸出双脚,甫一动作,李砚就压住了他的脚。

  陈恨无奈推他:“热了。”

  压着他的脚没松开,抱着他的手却放开了。

  还没等他道谢,仿佛专要试试他是不是真的热了,李砚的手掀开陈恨的衣摆,直接探了进去,手掌贴在他的背上。

  李砚常年练字习剑,手上一层薄茧。只贴上去,顺着脊柱一条线,慢慢梭巡着向上,停在蝴蝶骨的位置,末了还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声。

  陈恨被他摸得不敢动:“皇爷,你过分了,剁爪子了啊……”

  李砚还是没说话,陈恨转头,盯着他瞧了好半晌,以为他是真的睡着了。方才他说的话,全是梦话,而自己还和相声里的捧哏似的,跟李砚一来一往地说话。

  真是傻透了。

  陈恨把他的手从衣裳里推出去,转身对着墙睡了。

  将睡未睡之时,他发觉自己竟然把后背留给李砚,好像挺危险的。

  来不及多想,他终究抵不过困意,沉沉地睡去了。

  而李砚的手里,捏着他的遗书。那时陈恨随手把枕头抱进怀里,一拂袖,就将书信准准地送到了他手前,李砚顺手就握在手里了。

  顺手,真的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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