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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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薛从安那文人心思在哪里埋了个酒坛子或者即将在哪里埋酒坛子都很清楚好么。

  当然,纯情如薛从安,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悔自己太过轻薄,见江梨一起身,只当她发怒,赶紧一把扯住,继而又觉得不对,讷讷的放了手。

  “不……在下绝无轻视姑娘之意……”

  江梨被薛从安一扯,阻力顿时让她出了一身冷汗。

  妈呀自己这是第一次来啊,怎么可能会知道书房在哪,他该不会是看出来什么了吧!

  完全沉浸在自己可能露馅的惊惧心思里,江梨压根就没听到薛从安那句沮丧而又细微的话。

  “没……没有,我只是想去找笔给大人画下来而已。”

  薛从安瞬间松了一口气,笑容越发明亮。

  “姑娘不怪罪就好,请让在下为姑娘引路。”

  不叫表字就不叫吧,哪有姑娘见了一次面就开始叫别人表字的,那也太过轻浮,果然是自己思虑不周。

  于是,心情越发沉重的江梨,看着心情明显越发高兴的薛从安,深深的,迷惑了。

  自己这到底是算被看出破绽了呢?还是算被看出破绽了呢……

  易北衣服角上的那半截麒麟大腿,若硬要指着那点鳞片和形状说是飞鱼,实在是说不过去,但江梨只不过是一个女官所里的低位女官,若不是机缘巧合,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西四所的飞鱼绣纹长什么样子,看到个沾边的的确很有可能认错。

  江梨在当太子侧妃时还勉强学过几天画,过后为了泡薛从安,又下死力气模仿过他的风格,虽说独立作画的时候,多么精妙的山水侍女画不出来,画半截大腿还是没问题,粗粗勾勒一个形状也就够了。

  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让薛从安认为那真的是飞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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