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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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大多数百姓而言,只要让他们吃好喝好饿不死,谁来统治他们,他们到底是哪国人都无所谓。

  可总会有少数人不同,他们会因丧国而悲痛,会因沦为他国子民而感到羞辱。他们会反抗会呐喊,哪怕会因此失去性命。

  许寻无疑是后者,尽管平州之失那年他还未出生。

  我不知道他的执念从何而来,但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质疑,去谴责,去剥夺。

  因为我曾是华国的三皇子,他的执念只会让我感到愧疚。

  为丢失平州的父辈们愧疚,也为在庆国当皇夫的我愧疚。

  我没有说话,这一刻才是真的无话可说。

  许寻开口问道:“既然殿下已经知道了,为何刚才不拆穿我?”

  我从广袖中掏出了那块拾到的福玉,递给了他,物归原主。

  我自嘲道:“你把你的福玉都扔在那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那块福玉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提醒。

  “殿下竟然还记得福玉,如此看来殿下还记得自己是华国人。”

  我愧疚,但我不能做什么,就像许寻他也不能做什么。

  原因只有一个。

  我淡淡道:“但我们如今都是庆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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