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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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晚膳,林泽唤了女儿随他进了书房,父女两个分坐,林泽看着女儿的神色微微点点头尚算满意,只是想起之前之事到底眉头紧锁“徐州之事,实在莽撞,睿王行事没有章法,你如何能纵着他。”

  虽徐州之事非她所愿,但这个时候林夙遥却也不会在父亲面前将事情推给萧晟只含笑道:“是女儿的不是,累父亲母亲担心。”

  林泽轻轻摇头叹道“这事原也怪不得你,只是遥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女儿不知父亲的意思?”林夙遥垂下眼帘思索父亲这话的意思。林泽看了看女儿手指轻轻的敲击桌面一下一下的像是敲在林夙遥的心口,良久林泽才开口道:“遥儿可知陛下为何这么多年一直拖着不曾立储?”

  林夙遥心口一跳抬头看向父亲“父亲知道?”

  林泽淡淡的声音响起“二十多年前,当今尚是皇子,先皇膝下有七子,比起当今略少但是也不少,其中只三皇子和六皇子也就是当今是同母所出,具是当时还是贵妃的太后之子。三皇子得先皇看中,册封太子,本是一桩好事,谁料到文帝十七年,一场秋狩,围场进了刺客,太子与六皇子以及太傅之女被困,最终救出来时王氏女昏迷不醒,六皇子也重伤在身,太子更是重伤不治而亡。“

  王氏女就该是如今的皇后,只是两位皇子一死一生,难不成文帝就没有好奇发生什么?

  像是明白林夙遥的疑惑,林泽继续道:“太子被救出来时尚未亡故,最后曾留下几句话,但是除了文帝外无人知道,只是在太子亡故三月后,文帝册了六皇子为新太子。一年后更是将王氏女许给他为太子妃。”

  “父亲,如何看?”林夙遥摸不清林泽的意思试探的问道。

  林泽闻言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遥儿,自来储位之争绝非这般简单,你觉得秋狩之事该是何人做下的?”

  “论理,今上是当初的得利者这般看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叫父亲所言,只怕也未必如此,当今不也重伤。”林夙遥不好直言,只能含糊道。

  “世人都这般以为,可是权利就有那么好不是,比得上亲兄长的姓名。”林泽嘲讽之意再掩不住。

  林夙遥心中大惊,这真是真的?林泽没理会女儿的震惊将当年的陈年旧事缓缓道出。林泽年轻时比之林钰尚要高一筹,京中公子无出其右者,这般风姿俊秀的人物自然少不得人结交。但却少有人知道他是当时的王太傅的关门弟子,因此与当今及前太子具是布衣总角之交。与皇后也有师兄妹之名,只是一场秋狩叫众人再无联系。

  那件事情当今做得隐蔽但是林泽人聪明又心思细腻到底看出了些,因此冷了心离了京,十多年不回,若不是因为太后的信,他只怕还不会回来。

  “父亲这般越发让女儿糊涂了,与太后何干?”林夙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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