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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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太冷晚晴已经冻的抖了起来,他索性将晚晴抱起在怀中,缓缓往畅风院走着,边走边言道:“我曾经想要名扬天下,战功赫赫。然后,我做到了。曾经,于我来说名位最重要,于是我成了整个大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忠武将军。而我最想要坚守的东西……”

  但即使在拥有了那一切之后,他最后却也退隐到了伏村,做一个普通无名的猎人。

  他接着说道:“如今,于我来说最想要的就是你,最重要的东西也是你。而那个坚守,十年之后,我才明白,我是为了你而坚守。”

  晚晴环着伏罡的脖子,他胸膛上的热气教她混身都暖和了过来,难得能这样直视着他的眼睛,抿了嘴摇头道:“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虽然自己膝下也养着个孩子,终究仍是个小他八岁的孩子,抿了嘴脸上仍是一派自以为老道的天真。

  伏罡抬腿踢关上了门进了卧室,将晚晴放到了床上,自己单膝跪在床前双手环了她道:“你远比我所说的好一千倍一万倍,只是你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好罢了。”

  晚晴叫他说的有些赧意,掩了唇轻笑道:“我竟不知道阿正叔还这样会说情话,若我不跟你去凉州,是不是你还能再多说一车?”

  伏罡亦是笑着,他笑的时候,便与那博谷架上的雕塑十分肖使,若再剔了头发,肖肖然便是博谷架上那年轻英俊,唇刚鼻毅的俊和尚。

  他纵身上来压了晚晴道:“你若再敢叫一声阿正叔,今夜就别想再睡觉了。”

  晚晴此时还想要唤起他一点良知,伸手拒退着不肯叫伏罡靠近:“你的马才新死,你不说为它哀伤,竟还有心情弄这种事情?”

  男人要做起这些事情来,自然会有不计其数的诡辩。他捏晚晴一双拳头高高架起,俯身在她胸前的鼓/胀之间徘徊拱着,许久才爬上来拱/身/挺/了进去,搅/动得几下叫晚晴得了些舒愉快意涌到了喉头时才侧唇在她耳旁道:“正因为它死的可怜,咱们才不能辜负了它。”

  晚晴看窗外隐约起了亮意,猛然惊醒过来推了伏罡说:“阿正叔,天都亮了。”

  伏罡见她醒了,俯首贴唇吻上她的脖颈,仍是不疾不徐的吻着,那吻带着些酥意传遍她的全身,他便趁着那股酥意仍送她到能化作一团泡沫虚浮的所在。待得天色大明才翻下来仰躺着说:“你若再敢叫我阿正叔,我仍教你一夜都不能睡。”

  晚晴缩到床内一人滚了被子结结实实睡得一觉,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刺眼的光晒了进来。后院里隐约传来铎儿咯咯笑的声音,伏罡是个沉声,却也难得在外不停笑着鼓励孩子。她揉着腰肢爬了起来,混身从肩到背到腿无一处不酸,但是难得半个月来头一回睡的这样敞快。

  应天府监牢里的绝望,再到与青山拼打,在中书府几乎叫人杀掉的恐惧皆成过往,此时闭眼想起,仿如一场可怕的噩梦,但总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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