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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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岳为何发笑?”沈玉蓝怒瞪他道。

  秦疏拍了拍院中小木凳上的灰尘道:“太傅若是不介意,便请坐吧。”

  沈玉蓝一掀衣袍跨步而坐,脊背挺的笔直,秦疏搬了个小板凳坐于他旁边道:“我乃戴罪之身,幸得旧太子力保,才能从免于斩首之流,不然早已成了这世间的一缕冤魂。”

  “秦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但这并不是一件幸事,好像我生来就该背负着谋逆大罪般,尽遭他人厌恶排斥,所有的痛苦都是我是活该。”

  “你且说说看,一个人像我这般活着,与死了又有何区别。”

  “折岳,往事已去。”

  “往事虽去,却在我心中不能抹去。”

  沈玉蓝不再言语,只是望着他。

  秦疏本想随意笑一笑,但终究没能,摇了摇头,淡淡道:“戴罪之身在朝中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皇恩浩荡,罪臣该是感恩,便再无其他。”

  沈玉蓝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来道:“老皇帝是连温饱俸禄都不肯发你吗?”

  “谋逆是何等罪?乃是大逆不道之罪,臣还活着喘一口气便是陛下天大的恩赐了。”秦疏分明是自嘲道,可眸中却没有讥嘲。

  “这间草屋是我奶娘祖上的基业,秦家落没后是她收留了我,给我一口饭。”

  “奶娘呢?”

  “去年打完仗回来后,才发现奶娘已经去世了。”

  “请...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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