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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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时今的脸上,让她的身子又是一僵,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样问,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就像是被看穿了心思,差点自乱阵脚,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好应该如何回答。

  最后,她只是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仿佛说得大声些就是真话了,立场坚定地无力反驳道:“我什么时候害怕了,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这番回答听上去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却又不愿意认输。见她还在硬撑着,盛崇司轻笑了一声,抚着她长发的手没有停下来。

  他好像并不急于这一时非要听见时今说实话,反而开始一步一步把她带向设计好的陷阱,继续问道:“没有害怕的话,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否认我的话?”

  问完以后,他似乎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哦”了一声,也不等她开口说话,帮她说了出来:“就因为我喝了酒?”

  闻言,原本正想回答的人重新闭上了嘴巴,被堵得哑口无言,因为这句话直接切断了她的所有退路,将她那些一件件无法启齿的心事全都猜中。

  这下她是真的无话可说了,只觉得心底的那道声音又冒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大声,能够隐约听见它在说,承认吧,时今,你确实害怕了,害怕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害怕自己再一次陷进去。

  唉,心软果然是万恶之首,如果还有下次的话,还是发个短信比较省事。

  时今知道自己不是盛崇司的对手,也不想再同他在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上周旋了,平复了一下心情,而后伸手在墙上胡乱摸索着,找了好半天才找到灯的开关在哪儿,立即按了下去。

  姗姗来迟的光亮终于驱走了嚣张多时的黑暗,她一边偏头躲避着刺眼的光线,一边把歪到太平洋的话题往正轨上拉,说道:“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先走了。”

  一说完这句话,她就转过身子,准备开门走人,只可惜手才刚挨着门,就又被捉住了。

  盛崇司倒是不介意将这个话题暂时搁置,也可以等到明天睡醒的时候,在清醒状态下再和她说一遍这些话,可现在说什么也不可能放她走,握住了她那只还放着门把的手。

  他又倾下.身子,将时今圈进怀里,贴着她的耳畔,轻咬她的耳垂,在腰间逗留已久的手也再一次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得到她的回应后才低声说道:“嘴巴会说谎,可是身体不会,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对么?”

  “……”这这这又是什么意思?口嫌体正直的白话版?

  正背对着他的人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凭借着感觉判断形势,见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知道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事,于是警告道:“你别乱来啊,否则我这次真的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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