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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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让他抓到她啊。

  在这样的鬼天气里她总是会变得特别奇怪。

  终于,她看到那扇门,心里高兴极了,只要跑进那扇门里就会没事,终于手触到那扇门了,手一伸,用尽力气:“吱哑”一声。

  随着那声响,心放下,只是为什么那扇门比往日里头的任何时间都不听话,转过头,门和门槛间挡着一只半旧的耐克鞋,目光往上,从嘴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温礼安,不要……”一边说着一边加大关门力度。

  装可怜也没有,那修长的身影如此轻而易举地闪进门里。

  门合上的声音又沉又重,出于本能,背部贴在门上,那可是这个空间唯一和外界取得联系的途径。

  外面狂风大作,蜡烛只剩下那么一点,那光亮宛如老人回光返照时,在那光亮中,那遮住半边脸的头发、那因为背心吊带滑落所裸露出的浑圆肩膀,被树枝勾破的裂口直接来到腰际,裂口处露出了深紫色蕾丝,而他的目光就聚焦在那深紫色的蕾丝处。

  贴在门板上,梁鳕一动也不敢动,就生怕一动,那已经被风吹干的裙子会像一片叶子般轻飘飘掉落下来,可是她不动他就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他修长的手指触到裂口处的蕾丝。

  睁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声音已经没有任何作用,那就眼睛吧,眼睛直勾勾地在表达着:温礼安,把手拿走。然而,适得其反,那双手沿着蕾丝往上再途径小腹,眼睛还在直勾勾地:温礼安,你敢,我发誓你要是再往上移动一寸我会杀了你。

  再一次,适得其反,绝望中,脚拼命去踢他,然而她怎么想也想不到那踢向他的脚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因为……它们就像饿了几天几天,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咬牙,再提——那可是君浣口中“最漂亮,最懂事的”礼安。

  君浣,君浣呵,在心里唠叨着,然而这个名字却在用牙齿缔造出来的酥麻中逐渐远去,在他抬起头来看她时,手轻轻在他脸拍了一下。

  混蛋,这是给你的教训。

  “梁鳕。”那唤她名字的声线沙涩低哑。

  手再轻轻拍了他一下,这次是左边脸颊,左边脸颊上还印着她给他的巴掌印,渐渐地那巴掌印随着最后的一缕烛光沉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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