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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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糗的事情了,从地上爬起来,连眼睛也不敢抬,看着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脚趾头,低低说了一句“你好。”

  “把衣服穿上。”

  昨晚被温礼安扒下的那件衬衫整整齐齐搁在椅背上,衬衫上叠着胸衣,和胸前并排的还有……更糗了。

  糗且惨不忍睹。

  拿着衬衫,再从温礼安衣柜里找出裤子。

  裤子裤管太长了,可她现在没那闲工夫去顾忌裤管,费迪南德说得对,温礼安此时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刚刚从楼梯跌倒的那一下导致于某处又开始隐隐作痛开,提着裤管一瘸一拐,站在费迪南德女士面前。

  硬着头皮,毕恭毕敬:“你好。”

  目光从头发外下,再从脚趾头往上,最终停留在她脸上。

  有着如睡莲般淡雅的中年女人温温笑开:“不需要担心,我会在礼安回来前离开这里,我不打算让他推开门就看到这一幕。”

  顿了顿,放缓声调:“这一幕对于礼安来说就意味着选择,在自己母亲和自己的女人之间做出选择,这对于礼安来说有点残酷,他现在才十八岁。”

  在自己母亲和自己的女人之间做出选择!立场分明。

  温礼安卖给她的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桌面上,看了手机一眼,低下头:“您可不可以听我说……”

  “那件裙子是那男人送给你的吧?”费迪南德打断梁鳕的话。

  裙子?心里苦笑,要是知道会这样她昨晚就应该让温礼安把裙子撕了,此时那件裙子正挂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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