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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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门,门外站着风尘仆仆的女人,那是妮卡的妈妈。

  妮卡的妈妈身后站着几名陌生男人,那几个男人自称是针对妮卡成立的调查小组成员。

  与其说是调查组成员,倒不是说是菲律宾大家族和大家族间的相互排挤所产生的产物,在爬上新的台阶时必然要把那个已经站在台阶上的拉下来,而那位叫做妮卡的死去少女只是微不足道的棋子。

  半个月之后,那叫梁鳕的女孩站在证人席位上平静宣誓,用平静的声音告诉着“那天晚上我在家里哪里也没去,我没有见到妮卡,更没有见到加西亚先生。”

  被告席上的加西亚先生当庭被无罪释放,安帕图安家的千金在自己未婚夫脸上留下了唇印,一个月前,他们在纽约订下婚约。

  法庭外,妮卡的妈妈问那位叫做梁鳕的女孩,到底收了安帕图安家多少好处?

  那叫做梁鳕的女孩除了贪钱还胆小,安帕图安家的千金仅仅给她看了几张照片就把她吓的屁股尿流。

  数个春夏秋冬过去了,那位叫做梁鳕的女孩至今仍记得那几张照片。

  照片上,阿拉伯图案的花砖上躺着已经被肢解的中年男人,血一直沿着圆形的扶梯往下。

  戴着大耳环的摩登女郎告诉她,那是马京达瑙省最大城镇的镇长,这名镇长因为不听他们的话就变成那样了。

  女郎还告诉她这照片是两年前拍的,两年过去了,这位镇长的尸体还没有被找到。

  当那名叫做梁鳕的女孩长到二十一岁时,那名镇长的尸体还是没有被找到。

  在大麻味中——

  那托起她下巴的手缓缓地移至她的耳垂,打了一个冷颤。

  那个冷颤换来的是浅浅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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