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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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歇总觉得他别有所指,似乎知道点什么,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却仍硬着头皮问下去:“那后来呢?”

  萧让随手一指承禄,道:“你让他来说。”

  承禄最怕的二人就聚在一起,又贴得这般近,举止极亲昵,他连抬头都不敢,畏畏缩缩道:“后来陛下把那女人送进了……御膳房。”

  云歇问道:“做炊事宫女?”

  承禄轻咳两声,突然结巴:“……做……做柴、柴火。”

  云歇一个没坐住差点滑了下去,被萧让眼疾手快地捞了上来,清瘦的脊背几乎严丝合缝地贴上萧让温热的胸膛。

  “相父也会怕?”萧让像是遇了什么稀奇事,低笑两声。

  云歇别过脸:“……没有。”

  “也是,”萧让轻笑了声,继续道,“我原先倒还记得您的教诲,凡事留一线,不轻易取人性命,可那女人有问题,我只稍一恫吓,她便口不择言,吐露不少东西。”

  云歇突觉不妙。

  萧让轻飘飘道:“她竟说,您在地下不忍我变成今日这副模样,所以托梦给她,要她继承您的衣钵,继续向我传播社会主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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