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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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他脏?疼爱还来不及,只是锥心难忍于他曾经被别人拥有,与旁人百般温存、交心交身。

  从前萧让投其所好,佯装沉静自矜、乖巧体贴,为的是云歇千帆过尽,最后仍觉得自己最称心意,甘愿回到他身边。

  萧让从未想过,云歇会一声不吭地离开,温水里煮着的青蛙竟跑了。

  那漫长的七个月里,萧让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再早点得到他。

  所以云歇一回来,他就真那么做了。

  萧让此刻倏然有些后悔要纵了云歇的决定,或许他该将他永远圈在身边。

  云歇听到他杀人诛心的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胸口剧烈起伏。

  萧让把云歇稳稳抱起,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云歇彻底怒了,挣扎着,带着点他不愿承认的惶恐不安:“你个畜生!”

  “过誉,”萧让将他扔到床上,笑得水静风停,“相父曾言,这文官官服上绣禽,武官官服上绘兽,朝廷人人都是衣冠禽兽,我身为皇帝,自是……禽兽中的龙凤翘楚。”

  云歇气得七窍生烟:“你恬不知耻!”

  萧让像是有两张脸,顶上圣人皮囊,清润和正、沉静自矜,一丝一毫的人欲都是对他最大的亵渎,可他圣人皮囊底下藏着的,却是一张被**浸染的又俊又邪的面孔。

  这张脸道德意识淡薄,恣意而为。

  “耻?有什么可耻的?”萧让覆上来,声音低沉,藏着深入骨髓的欲和渴望,“我倒觉得这是对相父最大的赞美。”

  近在咫尺的云歇,乌黑柔软长发散乱,脸上虽戴着恼人的人|皮面具,倔强的桃花眼却仍处处透着绮丽,他正紧咬着薄润的唇,面皮因怒气微微发红,勾起人巨大的施虐欲。

  萧让眸光又深了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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