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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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越一噎,默默磨墨,却忍不住在想,云歇这是学谁写字?

  这字虽少了份令人赞叹生羡的潇洒不羁,却多了端庄自矜之气,入目极赏心。

  云歇写道:“萧让奉上,相父亲启。”

  “让儿自知犯下大错,茶饭不思,彻夜难寐,终是忍不住提笔自白,以求相父宽宥。”

  “让儿其罪有三。”

  “其一,也是罪中之重,让儿欺骗相父,玩弄人心,无所不利用,劣迹斑斑,屡教不改,愧对相父教诲……”

  “其二,让儿毁人婚姻,与失德之君无异,齿幼而不知廉耻,勾|引旁人……”

  “其三,让儿造伪信……”

  ……

  云歇把人骂了顿,顿觉舒坦,气定神闲地将宣纸叠好,塞进了信封里,动作从容而雅。

  云歇一想到萧让看到信的表情,就得意地微挑眉笑了下。

  他出去,找到管家:“你进宫一趟,把这信带给陛下。”

  阿越方才堪堪瞥了眼信上内容,眼见管家揣着信进宫了,捂嘴憋笑。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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