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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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让想不明白。

  承禄又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这个题他刚好又知道。

  萧让睨他一眼, 越发懊恼:“知道就说。”

  “云相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得以身作则, 不能带坏你, ”承禄在萧让黑沉的脸色中硬着头皮继续说,“他说人是要疼的,鞭策却也是要鞭策的, 他怕您知晓后理所当然地荒废学业, 却又怕您累坏了身子,所以才出此下策, 叫老奴替他保密。”

  云歇……疼他?

  萧让凤目里怔忪一片。

  那几年云歇明明刻意与他疏远。

  当时他们已经生疏到了除了面上的君臣情深以外,私底下再无半点往来。

  云歇甚至回避和他的肢体触碰和眼神交流。

  他召云歇进宫作陪,十次有八次是被以各种理由推拒的,剩下两次即使来了,也从不应允他的恳求在偏殿留宿。

  好像云歇一夜之间将他打入冷宫了。

  萧让却没想到那会儿他还暗中帮自己抄功课。

  到底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他到底无声中错过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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