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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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雁停是男子,父母又俱已不在,与家中人并无那些私房话好说,寒暄了几句,便先回去了翠竹院暂歇,萧莨则被祝鹤鸣叫去书房说话。

  祝鹤鸣亲手煮了壶茶,为萧莨倒上一杯:“尝尝。”

  萧莨与之道谢,恭恭敬敬地喝了。

  祝鹤鸣望着他,轻勾唇角:“二郎不必这般拘谨,如今你与雁停既已成婚,我们便是一家人,你既称呼我一句兄长,我待你亦如雁停一般。”

  萧莨点点头:“兄长客气。”

  祝鹤鸣叹道:“雁停他小时候受过许多苦,母妃去得早,那会儿他还没懂事,又遭了父王厌弃,日子过得颇为艰难,这几年我们好不容易自在了,他嘴上不说,心思却是重得很,爱胡思乱想,他在家里时,我与他嫂子一向娇惯着他,如今去了国公府,只怕这性子也是改不了了,日后若是他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你能多包涵些,别与他太过计较。”

  萧莨听着颇不是滋味,郑重应下:“理当如此,兄长放心。”

  “我自是放心你的,国公府的家风早就有所耳闻,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答应他放弃王爵嫁去你们家,我就这么一个兄弟,只盼着他过得舒坦、过得好,便就足够了。”

  “我定会待他好。”萧莨说得诚恳,无论祝鹤鸣是否当真有别的心思,至少面上看起来,他确实是个关心弟弟的好大哥。

  “那便好。”祝鹤鸣又是一笑,继续给他添茶。

  萧莨有些神思不属,踌躇半晌,问祝鹤鸣:“兄长,雁停是否身子不大好?我见他手心总是微凉,先前天还热着时便是如此,如今天冷了更是离不得手炉,我问他,他似也不愿详说。”

  祝鹤鸣的眸色有瞬间的晦暗,一声长叹:“他自是不愿与你说的,……他被我那位继母喂过毒,一种损耗身体的慢性毒药,吃了长达一年的时间,自那以后身子便不好了。”

  萧莨愕然,祝雁停竟还被人喂过毒?

  翠竹院。

  祝雁停闭目倚在榻上,太医搭指在他手腕之上,正细细为他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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