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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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大夫没多言,捉起白骄手腕,开始把脉。

  肖涟屏息凝神,生怕打扰他看诊。

  半晌,陈老大夫放下手腕,看向肖涟,又道:“像,真是太像了。”

  肖涟本来还一脸期待地想听到白骄情况,却又听陈老大夫评判二人容貌。

  他急了:“老先生,脸可以慢慢看,可肖齐究竟什么病,你倒是说说。”

  闻言,陈老大夫瞪他一下:“谁说二人面貌了?我是说二人之病。我方才把脉,发觉肖齐与小白骄那日的脉象甚为相似。病因也甚为相像,都是力竭脱力之相——累病的。”

  言毕,他很不满地看向肖涟,问:“你究竟是何营生?竟将舅甥二人接连累病。我倒问你,肖齐此前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肖涟不禁想起昨日白骄所做之事,顿时涨红一张脸。

  他有些讷讷:“就……也没做什么。”

  陈老大夫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见他实在惭愧,似有意悔改,便道:“你若真在意二人,就不要让二人做那劳累之事,也不用天天为看诊往我这跑。”

  肖涟低下头,“嗯”了一声。他着实有些羞赧,但见陈老大夫说白骄只是累着了,想着如上回一般,多睡会儿就好了,他也有些放心。

  谁料陈老大夫又想起什么似的,狐疑地看向床上的白骄,思索片刻后,竟又捉起白骄之手号起脉来。

  见陈老大夫眉头越皱越紧,且久久不言,肖涟又悬起心。陈老大夫刚一放下手,他就赶忙问道:“如何?可有什么问题?”

  “还不能判断,但好似也不是简单劳累。我此前在古医书上见过类似医案,那人也好似只是劳累,但偏偏大睡三月不醒。医书所载脉象与肖齐的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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