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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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李果无地自容的样子,赵启谟不想逼问他。

  “妓馆、花茶坊这些去所,纵有千金,也有花完之时,况且,要是染得一身病,一生也将毁去。”

  赵启谟的父兄都是官员,向来不逛妓馆,赵启谟在京城时,曾和友人去过官库喝酒,他也只是去吃酒。官库的官妓极其美丽,擅歌能舞,但赵启谟也只是看着听着,和她们并无体肤之亲

  “反正说了你也不信。”

  李果小声嘀咕,心里是不满的,说得好像他就是去狎妓了,而且还即将毁掉人生。他果贼儿,连妹子的小手都没牵过——啊,虽然似乎初吻没有了。

  赵启谟本来端起茶盏,一听这话反倒笑了,问:“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信?”

  李果一股脑抓过桌上摆放的点心,往嘴里塞,他心情不好时,只要随便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就能舒心。何以解忧,唯有吃。

  见他这样,赵启谟知道是真冤枉他了。李果吃完一嘴的东西,探手又要拿赵启谟跟前的一盘桂花酥,赵启谟一把握住李果的手。

  赵启谟的手指平滑温暖,指尖圆润,常年干活的李果,手指粗糙,指节凸起。

  “等茶来。”

  赵启谟吃东西一口吃完,才会再接一口,细嚼慢咽,李果这样往嘴里狂塞东西,怕是要噎着。

  “你可以亲口问我,何必派阿鲤跟踪我。”

  李果想起他和绿珠说的那些话,想必都被阿鲤听去,还不知道阿鲤跟启谟怎么说咧。

  这样的指责不无道理,赵启谟默然。

  “只要是你亲口问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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