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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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鲤其实心里知道,二郎让他去买瓠羹是为了什么,所以他尽职的禀报所见。

  赵启谟听着,没有说什么。

  直到第二日,阿鲤再次去买瓠羹,回来告诉赵启谟,李果辞工走了。

  “可知道去了哪里?”

  “店掌柜说不知道,袁郎似乎知道些什么,但问他也不说。”

  “二郎,我听店掌柜说,是午时走的。”

  阿鲤小声说着,心里怕被责怪。昨日午时,没看到李果,其实那时,他就已辞工走了。

  赵启谟仍是没说什么,阿鲤私下想着,今夜可能又要差遣自己去四方馆了。

  然而天这么冷,饶是勤快的阿鲤,也不大想寒夜外出。

  国子监的监生,平日要住宿在斋房,有些监生离家近,时常外出,只要不至于太频繁,也不会受罚。

  赵启谟几次三番的回家,阿鲤担心是要被罚的,然而赵启谟似乎也不怎么在意。

  黄昏,赵启谟骑马,静静路过瓠羹店,途中还停下马,似乎想进店,却又策马离去。

  这夜,阿鲤没被差遣去四方馆,他难免有些窃喜,并且自责。往时在广州,李果待他不差。

  夜深,阿鲤已经卧床,昏昏欲睡时,听到屋外赵启谟差遣马夫的声音。

  “将马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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