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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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其所求,不过是能与她,像她同良景那般,不设防的亲近,不言语的默契,晨起时她安睡在怀里,用膳时她坐在对面……

  他想要的就是遥遥。

  宇文寂重复问,“遥遥,告诉我,为何要怕?”他可以改一改。

  良宵哪里敢说真话,她没有立场去要求将军来迎合自己,只摇了摇头,露出个勉强的笑,惊觉他看不见,才将身靠近,靠到他怀里。

  “没有很怕的,若是日后将军能多笑一笑,我就更喜欢了。”

  更,喜欢。

  宇文寂扯了扯嘴角,暗色中什么都瞧不见,他拿过她的手抚上,那上扬的弧度不大,他试图再“笑”深一些。

  幸而没有光亮,不若,那笑定是狰狞僵硬的。

  良宵没摸到那细小的弧度,反倒是触到他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不由得轻笑出声。

  有时候将军很凶很凌厉,有时候又很傻很实诚。

  笑后,心底却是发酸。

  若非她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何至于此,暴怒生气,又反过来压抑克制自己。

  她定要努力将前世那个可恶的自己忘掉,再不要无端做恶梦,不能总让将军因为这个心情不悦。

  良宵两手覆上,捧着他的脸,在他微张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讨好的吻,同时也在心底道了句对不起。

  夫妇间说这话显得生分,他该是不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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