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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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隐的脸色,能够与容姝腕间的镯子相比拟。

  容姝睨一眼白露,起身离开。

  秦隐看着自他身边走过的容姝,冷声道:“你不问逸儿、稚儿?”

  容姝脚步一顿,微微侧头,看向他冷漠的脸,语气淡漠道:“他们是你的儿子,你安排好,我有何可问?你会亏待他们不成?”

  她可不认为秦隐种种暴怒的行为,因为喜欢她,不过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挑衅。

  即便不爱,也不容旁人觊觎!

  ——

  京城,郡王府。

  谢桥被秦蓦强制躺在床上几日,除了如厕,其他一概不许下床。

  躺久了,谢桥浑身难受。

  “冬日里,屋子里地龙烧的热,被褥太厚,身上都渗出细汗,很不舒服。下地走动走动,于我身体有益。”谢桥拿着帕子擦拭后背,黏黏腻腻,想要沐浴。

  秦蓦合上书卷,破天荒地不再固执不许她下床。扶着她坐起身,弯腰蹲在她脚边将鞋子拾起来,为她穿好。随手替她整理好凌乱青丝,“今日去院子里走走。”

  谢桥摇头,站在窗前。

  秦蓦将窗格支起来,一阵清冽寒风袭来,散去屋中燥闷炭气,昏昏沉沉地头脑,登时耳目清明。

  透过窗口,望着垂悬在屋檐上的冰凌,通体通透,宛如水晶,折射出晶莹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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