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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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栓子脸热,扯衣服将手腕的伤盖住,眼底泪光闪闪,“谭老爷,谢谢你。”

  “你认识我?”

  栓子点头,“无意从掌柜嘴里听他说起你们,整间客栈就你们是父子同场科考的。”其实不仅仅这个原因,每天中午他们下楼吃饭,谭盛礼身后的读书人从来都眉开眼笑的,仿佛没有什么烦心事,更不曾因府试紧张忧虑,笑容分外惹眼。

  光是瞧着,就会让人心情大好。

  那时他就好奇,什么样的父亲才能教出那样镇定自若荣辱不惊的儿子来。

  今时见识到了。

  心地纯良,秉性朴实。

  夜深了,随行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外,神色凄惶,但目光却紧紧望着里边,露在外边的半截手臂还沾着血,在晕黄的光下显得触目惊心,谭盛礼冲栓子道,“天色已晚,回客栈吧。”

  栓子也看到门口那个修长的身形了,他心生愧疚,“谭老爷,你说我该继续坚持读书吗?”他心头乱糟糟的,理不清情绪,“读书要花很多钱,父母年事已高,我不想他们为我操劳了。”

  几个哥哥都已成家立业,他有好几个侄子了,父母供他读书,会拖累侄子们的,不怪嫂子们有怨气,每每想起,他心里也不好受。

  谭盛礼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你明算答得如何?”

  栓子摇头,“不好。”若不是明算没指望,他也不会绝望到寻短见。

  “诗文如何?”

  栓子念了首府试做的诗,谭盛礼问他,“想听实话?”

  栓子使劲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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