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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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人的口吻却分明是情人之间的挠痒,一定是越挠越痒了。

  凌河哄着他道:“你说了算,我做的也算。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打嘴仗没人能抵挡凌先生,严小刀发觉他不带刀真的斗不过某人。

  “体力不成?”凌河语带讥讽,“小刀,你就躺着别动,我会好好‘照顾’你,这次不让你疼。”

  你“照顾”我?严小刀简直哭笑不得。

  见鬼了我操,自己是怎么把这人教坏了?原来多么冷傲清高、对男欢女爱都充满鄙夷不屑一顾的少年……

  严小刀还不至于打不过凌河,只是没有较真地反抗、非要争个谁上谁下。

  无论凌河在肉体和心灵上究竟有没有那块疤,他心里已经有块疤了。他不断回想那时他以强吻求欢的方式试图占有凌河时对方尖锐激烈的反应,可不想再试一次。他想耐心些等对方说愿意了。

  他被压得四仰朝天,放任凌河不断亲吻、抚摸他全身上下的疤痕,那种被温暖包裹着受宠爱的滋味,也确实很好。凌河吻他吻了很久,许多时候那样接吻的方式并不带有情欲的刺激,而是彼此之间真切的情感需要,他看得出凌河真的很渴望他……

  以前他上床还带刀,裹着衬衫西裤不脱衣服,如今回想起来相当可笑。果然遇见了这个人,一切都不一样了,两人皮肤相贴的温暖和亲昵感,会上瘾的。

  以凌先生现在的年龄阅历,一旦懂得了其中妙趣,就是男人的虎狼之年。

  三进三出事毕,凌晨,二人起身洗澡。

  严小刀穿着凌河的睡裤,而凌河穿的是从严总家里偷拿的旧睡裤。严小刀就着洗手间小窗射进来的一缕晨光微熹,刮个胡子,面前的镜中缓缓纳入凌河裸着上身的容貌。

  凌河从身后拥他入怀,把他肩膀上的吻痕逐一亲了一遍,不满地发现草莓痕迹是单数,于是在旁边又啃了一口。这人有强迫症,吻痕也非要凑出个成双成对。

  严小刀脸颊上带些疲倦的红潮,打量镜中自己的脸和身躯,自嘲地动了动嘴唇:“你个疯子,我身上哪好看?美吗?你喜欢操我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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