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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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路上,沈默已经了解到了许多。

  景家人丁稀少,家中除了一干女眷之外,就只有一男丁,便是景伯中的孙子,景兴宁。

  景兴宁年已及冠,却并未婚娶,听说是身患心疾,体弱多病,便一直不曾婚娶养在家中,而景兴宁的父亲,景伯中的儿子便是死于心疾。

  沈默想这心疾,应当就是现代的心脏病。

  景兴宁听闻宿源欢到来,片刻便前来接待。

  远远便看到一个面容苍白毫无血色的年轻人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沈默见他走几步便要停一停,当真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行至面前,景兴宁微微喘气,额角已经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宿大人……”

  宿源欢一手制止打算行礼的景兴宁,问道:“你便是景兴宁?”

  景兴宁答道:“是,晚辈景兴宁,景伯中乃晚辈祖父。”说着眼中戚然,面容越显憔悴。

  宿源欢:“你祖父近几日可有什么异样?”

  “异样?”景兴宁摇了摇头,“祖父日日醉心于医术,孜孜不倦、废寝忘食,并无什么异样,只想不到竟飞来横祸……”

  宿源欢上下打量景兴宁片刻,问道:“你自小便有心疾?”

  景兴宁闻言苦笑,“这心疾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兴宁自小便与其他孩童不同,不可跑跳,不可上学,便是心绪也不能有过大的起伏。随着年龄的增长,到如今,就是寻常的走走路,都已是万分艰辛痛苦。”

  宿源欢一摸下巴:“景伯中治不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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