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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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垣在一旁瞧着,又想笑又不敢笑,磕磕绊绊一下午,竟然背了好几段下来。

  他从小不知道跟过多少名师大儒,四书翻过来覆过去,何时背下过这么多东西。

  祁垣自己都要呆了,可是方成和却道:“你是久病未愈吗?脑子还没好?怎么只能记住这么点?”

  “这么点??”祁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把书本翻的哗哗响,“这么多!大哥!我可是从‘哀公问政’开始背的!”

  他说完见阮鸿在后面探头探脑,抓着阮鸿问:“慎之兄,你说背下这些算不算少?”

  阮鸿乐得跟方成和作对,连声道:“不少不少!”

  “一边儿玩去!”方成和挥手赶开阮鸿,问祁垣,“你刚说,背的最后一段是什么?”

  祁垣理直气壮道:“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

  “什么意思,知道吗?”方成和冷冷地瞥他一眼,“不学则已,既然要学,不学到通达晓畅绝不能终止。你现在一知半解,尚不能熟练背诵,还好意思喊累?”

  祁垣被堵得哑口无言,直愣在那。

  方成和见阮鸿在后面探头探脑,又一指:“那你问问,他背到哪儿了?”

  祁垣又回头看阮鸿。

  阮鸿哼道:“《四书》和《春秋》早都背熟了,如何?可我都读了多久了,小才子才来第一天呢,哎??”

  阮鸿突然反应过来,一脸疑惑地看向祁垣,“不对啊!祁兄你不是早已经考过道试了吗?怎么还在背四书?”

  祁垣愣了下,尴尬地笑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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