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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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和自己怄了好一会儿气,介泽吐出一口释然的心头气,朝后一仰,倒在了软软的榻上。

  他解开自己的发带拿在手里玩弄,心想后恒这位故人喜好与自己甚合,若是他日相见,定会欢喜。

  介泽无拘无束惯了,从来发不系带,但是大多丑阁弟子会用发带将头发低低地束住,他也只好随波逐流。

  细腻柔软的发带在指缝间流转,介泽没心没肺地笑了,他将发带捆在指上打了一个繁复的结,复又飞快地拆开,打结、拆开、打结……

  ……

  屋外,银钩漫照,初秋入夜,浅凉欺葛。

  石凳与石桌泛着冷色,石凳上坐着的人毫不在意这冰冷的触感。他饮着凉酒,消化着那浓稠不化的感情。

  空樽夜泣或是宿醉浇愁是懦夫所为。再怎么摧折心肝,后恒饮起酒来也是有分寸的。

  他收了杯盏,向住室走去。

  “弥留香为何不搁里屋。”介泽睡前总喜欢点上一枚弥留香,如今无香入夜,顿觉索然无味。

  未燃的弥留香气也能让介泽这个玩香如命的人心满意足了。但他不想妄动屋子主人摆放的物件,只能嗔怪弥留香搁得太远。

  脚步声入耳,介泽一时间竟然有些慌乱,他没来得及拆开指间的结,甚至未脱靴便慌忙上榻装睡,像极了干坏事被大人逮住的小孩。

  “我有做何亏心事?竟然这般心虚。”介泽忽然想到,但是已经来不及起身了。

  伴随后恒回来的,除了淡淡的酒香还有一缕清浅的弥留香。

  后恒将弥留香带回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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