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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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恒背上被衙役抽了一鞭,鞭痕狰狞地显现在介泽视野中,沾水后渗出淡红的血水。

  介泽抽了一口凉气,蹙眉问:“谁教你的,伤成这样都不说一声?”自己也是大意,那衙役估计在自己到来之前就对后恒动过鞭子了,不然仅是旧痂也不至于沾染自己的衣袖。

  后恒在牢狱中早就习惯把所有的苦痛咽到肚子里了,现如今却被人推心置腹地关心着……他木然地伸起一只手覆上介泽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手心和肩头的温热告诉他——这不是幻梦。

  介泽心绪伤扰哪里还有心情沐浴,他霍然起身对后恒道:“随我回屋上药。”

  后恒跟随介泽上岸,看他骤然出浴,柔和的腰线极美,蝴蝶骨上晶莹的水珠划落到一对精致的腰窝里……

  介泽拾起衣衫,草草披挂身上,松松垮垮地缚了腰带,然后展开另一件衣裳将后恒裹好,抱他回屋。

  “府上没有没有孩童大小的衣服,上药以后我们去布庄为你订制衣裳。”介泽将后恒放置榻上,然后扯下锦衾盖好。

  “这些药涂到伤口处会有些刺痛,疼就哭出来,这样会好点。”介泽取了一小瓶药,倒了一些软膏在手心,他将手心相贴逆向转腕,晕开这冰凉的软膏。

  “北北,把被子往下褪些,露出背部。”介泽双手涂药,只能口头指挥带伤的后恒。

  后恒负手掀开一截被,把头埋在榻褥上。

  介泽掌心贴在后恒背部,感觉到后恒在微微发抖。虽然此药可以愈合伤口并去除疤痕,但是涂到伤痛处会很疼。

  后恒感觉后背像是贴了一块冰,酸痛沿着患处钻进肉里,滋滋作响。

  介泽又倒了些膏药,晕开在掌心,对后恒说:“疼就哭出来。”

  这小孩哪里肯听,硬是咬牙不吭一声。

  “你呀!对我还是如此生分吗?小孩子就应该用来疼爱的,你可以不那么乖吗?”介泽闲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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