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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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大事,怎会是临时起意能兴得起的。”朱谨深淡淡道,“依儿臣看,此事非但有主谋,主谋的目的,还很有些可疑。”

  “疑在何处?”

  “疑在不纯。”朱谨深答道,“若真为监生前途举事,怎会选择去围攻李司业?一个六品官,能对朝廷制度起到什么干涉?该来宫门外叩阙才是。”

  众臣子齐齐哑然侧目。

  不是他说得没道理,而是——这也太直接了!

  所谓叩阙就是叩击宫门。

  宫门里住的是谁?皇帝。

  说监生们不该去找李司业,而应该来直接堵他亲爹——这种话,就算臣子们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可也不好就这么说出来呀。

  杨阁老先干咳一声,方提出了异议:“也许是监生们胆量不足呢?叩阙的后果,比围困国子监司业要严重得多了。”

  监生叩阙这种事史上不是没有发生过,但都是在国有昏君奸臣或世有奇冤忍无可忍的时候,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聚起来的。

  “若是胆量不足,那在知道连我一起围住的时候,就该退去了,或者至少放我离去。”

  确实是这个理。皇子比皇帝的分量为轻,但将皇子围在国子监里,对比只是在宫门外叩阙又来得不善多了。

  朱谨深若伤着一点,这帮监生都得以图谋不轨论处,便算最低限度的惩罚,功名也要统统完蛋。

  众人都默然认同了他的判断。

  皇帝想了想,道:“二郎,你也大了,此事是你亲历,朕若交由你措置,你可敢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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