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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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折釉追得太累了,喘得开不了口。

  “姐,为什么嫂子就可以不嫁人?因为她嫁过?那我随便嫁个快死的人成不成?等他死了,我就又逍遥快活了!”

  肖折釉稍微好了些,她抬眼瞪着漆漆:“能、能不能不说胡话!”

  漆漆神情恹恹地嘟囔:“当年你不是还和嫂子说打算一辈子不嫁人吗?姐,你应该理解我支持我啊!或者你换一个角度,你当初不想嫁人的时候,别人不理解你、阻止你,你什么心情?后来你嫁给姐夫也是你心甘情愿的,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改主意,可你是自愿的啊!我就不能像你这样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

  漆漆停下来,忽然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知道了!”她扯着嗓子假哭,“你这个破姐姐就是嫌我麻烦!嫌我吃你馒头喝你的粥!我以后给你当丫鬟还不成吗!我给你洗衣服做饭哄孩子!”

  肖折釉气极,握着帕子的手捶了一下旁边的树干,树上的积雪簌簌落下来。

  “我不管你了!再也不管你了!”肖折釉转身往回走,脚步都加快了几分。

  直到肖折釉走远了,坐在凉亭顶的漆漆才收起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这青瓦亭子顶上堆积了一层积雪,坐在雪上有点凉。

  漆漆低下头,用手指头在一旁的积雪上写字。

  ——“师延煜。”

  写完以后,她轻轻“哼”了一声,扬着小下巴,又在这个名字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才不是因为他,才不是。

  过了年,肖折釉正和沈禾仪给陶陶和罗如诗挑黄道吉日,就传来了喜讯——沈不覆夺了袁顷悍的城池,收服近十万兵马,而袁顷悍则如丧家之犬般逃离。

  听绿果儿说完,肖折釉慢慢翘起嘴角,她知道他快来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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