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2 / 4）
“我的文具树是[我在你左右]，可以在与人接触时，生成一片直径不到一厘米的金属箔放到对方身上，可能是口袋里，也可能是粘在领口，衣袖，后背，甚至鞋底。只要不被对方发现，这些金属箔就会实时传送所在位置的一切声音，而一旦被发现，或者有外力干扰，金属箔就自动脱落销毁，文具才算失效……”
“你呢？”亮出自己诚意的施方泽，盯住霍栩，“你的情报来源是什么？”
霍栩沉默。
他的眼神，他从头到脚散发的抗拒气息，都在表明，他不想说。
施方泽定定看着他。
霍栩眼底的急切和渴求明明都藏不住了，施方泽能看出来，这人是真的想要主控室的位置。
可漫长的对视之后，霍栩仍是一言不发。
所谓僵持，其实是双方心理的博弈。若是以往，只要对方有一丝情绪不稳，施方泽都有信心拿下，然而他在霍栩眼里看见了无数的情绪波动，却独独没有“动摇”。
施方泽还没遇见过这样倔的人。
霍栩是不会说了，施方泽很清楚，自己只能在这样的局面下，选择赌还是不赌。
赌赢了，情报换情报，皆大欢喜。
赌输了，主控室地点泄露，随时要面临灭顶之灾。
压抑的安静在空气里蔓延，仿佛没有尽头。
终于，施方泽平心静气开口。
“我愿意和你交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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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亮出自己诚意的施方泽，盯住霍栩，“你的情报来源是什么？”
霍栩沉默。
他的眼神，他从头到脚散发的抗拒气息，都在表明，他不想说。
施方泽定定看着他。
霍栩眼底的急切和渴求明明都藏不住了，施方泽能看出来，这人是真的想要主控室的位置。
可漫长的对视之后，霍栩仍是一言不发。
所谓僵持，其实是双方心理的博弈。若是以往，只要对方有一丝情绪不稳，施方泽都有信心拿下，然而他在霍栩眼里看见了无数的情绪波动，却独独没有“动摇”。
施方泽还没遇见过这样倔的人。
霍栩是不会说了，施方泽很清楚，自己只能在这样的局面下，选择赌还是不赌。
赌赢了，情报换情报，皆大欢喜。
赌输了，主控室地点泄露，随时要面临灭顶之灾。
压抑的安静在空气里蔓延，仿佛没有尽头。
终于，施方泽平心静气开口。
“我愿意和你交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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