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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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寸进尺的“道理”她还是听过的,能一道吃早食,就意味着能留在他马车里,能有一回,就意味着能有第二回 。

  她怎知嫌犯何时被捕,如此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合该将每一日当作最后一日,一时一刻都不放过。

  但陆时卿是当真消受不起她的伺候,不过由她坐在一旁看他办公罢了。一上午过去,等批示完最后一叠有关赈灾事宜的公文,见她无趣得昏昏欲睡,他也生怕这无边的困意蔓延给自己,便打算跟她说说话。

  正好,他也的确有事问她。

  他喝了口茶,缓了缓道:“昨日打头的男子,身形可有眼熟之处?”

  元赐娴冷不防听他开口,一个激灵抬起头来,回想了下道:“似乎没有。”

  “倘使这批人可能来自域外,你心里可有数?”

  元赐娴拧眉道:“莫非是南诏?”

  “此话怎讲?”

  “若说与我结了梁子的域外人,大抵就是南诏了,且这些人的暴虐手段也确实像他们的作风。可这太不可思议了。商州靠近京畿,已是我大周政治的心脉位置。南诏人怎可能这般来去自如?”

  陆时卿笑了一下:“倘使有内应,为何不能?”

  “您可是查到了什么?”

  他摇摇头:“正因查不到,才觉是如此。”

  昨日他跟对方说的那番话,不单是威逼退敌,更有试探的意思在里头。若他们真是大周人士,其实未必走得如此干脆。

  元赐娴沉默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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