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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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中诸人皆是怔然。

  昔忠勇侯战死,太子身亡,云洛因招远叛变获罪,满朝文武都认为忠勇侯府受今上厌弃,要自此败落了。

  可前一阵,昭元帝忽然轻描淡写地为云洛昭了雪,朝廷又以为他是终于解了心结,要对忠勇侯府额外开恩。

  既要开恩,何不抬举云洛,让他袭了忠勇侯的爵?

  晾在一边这么久,忽然把侯府的一个孤女升了校尉,这是何意?

  女子仕途本就艰难,也不能袭爵,到末了,终归是要嫁人。

  难不成今上的意思,是要一面抬举侯府,一面打压吗?对一个女子,这么做有何意义?

  真是圣心难测,圣心难测啊。

  此间事了,夜也已过去了。

  天末晨光熹微,昭元帝十分疲倦,唤了琮亲王与几个肱骨大臣去御书房继续议事,留下枢密院几个掌院的在金銮殿跪着,散了众人。

  云浠这厢虽被提了校尉,但因事出仓促,还需回府等圣旨,因此也没多逗留,由一名小太监引着出了宫。

  程昶先她一步离开宫禁。

  这一夜事多纷繁,他一直没能与她说上话。

  昨夜刀疤人一出现,她为了在匪寇与官兵手中保住刀疤人,不惜豁出命去拼杀。

  程昶在竹台上看得清楚,心想,这姑娘怎么这么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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