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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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她愤怒、害怕、羞耻,没有和任何人说过画舫里的非礼事情。戳破了窗户纸的永兴帝企图霸占自己的“嫡母”。

  那有什么母慈子孝?分明是巧取豪夺的人间禽兽!

  纪云二十五岁的躯壳里就像武则天似的经历过父子两代人的宠爱,还有过生育,成熟得像夏日的蜜桃,但纪云的灵魂是十六岁未经人事的娇软小女官啊,她连《水浒传》里头潘金莲和西门庆勾搭成奸那几页纸都用浆糊给糊死了,羞于看这些“混账话”。

  她怎么可能去接受自己名义上的儿子——永兴帝的求爱?

  永兴帝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让纪云迫切想要逃离,遂对孔雀说出“不自由,毋宁死”这种决绝的话。

  她羞于对孔雀说出永兴帝对她用强这件事,实在说不出口,就用含糊不清的自由代替。

  当咸鱼太后,勉强可以。

  当一个和皇帝睡觉的咸鱼太后,不行!

  咸鱼也是有底线、有尊严的好吗!

  如果为了生活而被迫和皇帝睡觉,这和“卖身”有什么区别?

  幸好,孔雀愿意帮她脱离被皇帝窥觊的困境。

  蔡眀姬走了,田七是个除了崇拜纪太后之外啥都不懂的小女官,指望不了她,唯有孔雀有能力帮她,她除了选择相信,别无他法。

  纪云按照孔雀教的办法,出走前没有拿走任何东西,什么换洗的衣服、金银细软一概不碰,连最心爱的《水浒传》一本都不能拿,就像平常时的外出散心。

  孔雀也是如此,两人几乎都是“净身出户”。

  这次两人故意招摇过市,到了积水潭的一处早市,纪云还买了一篮子纯白的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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