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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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冀临霄眼中捕捉到一抹黯淡,他说:“师门已灭,不提也罢。”

  夏舞雩稍稍吃了惊,忙说:“是民女失言。”

  冀临霄情绪不甚好,舀了一勺汤药,先自己喝下,测试温度,觉得烫了,便舀第二勺多吹几口,再喂给夏舞雩。

  夏舞雩受用了,药汤入喉,狠抽了下眉头。应师兄熬的药,向来都是这么苦,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喝应师兄弄的药,相较之下,沐师兄熬的药就口感好多了。

  视线停驻在冀临霄脸上,面如玉凿,眉如提笔勾的剑锋,眼眸漆黑有神,专注的盯着手里的药碗和勺子。小小一件事也细致的不行,腰杆子更是挺得笔直。他又将一勺药送来夏舞雩唇边,见她盯着自己看,窒了窒,耳根子后迅速浮上一层可疑的红晕,故意冷了语调,说:“专心喝药!”

  真是越来越娇羞了,夏舞雩有点想笑,但还是找了个话题打破尴尬:“大人刚下朝不久吧,怎么会想到来软红阁?”

  “本官收到信,说你病重。”

  信?

  “不是我写的。”

  “自然不是你写的。”冀临霄低低说:“字迹……不甚好看。”

  夏舞雩立刻猜到了,写信的多半是应长安。应师兄的字岂止是不好看,那根本就是狗爬字。

  一碗药喝到底,夏舞雩松了口气。

  冀临霄扶她躺下,见她困乏,便去找了条毛巾浸上凉水,敷在她额头上,留她休息。

  他出房间,应长安进来,冀临霄又遭了一番眼神杀灭。

  他离开软红阁,没有回府,而是去了义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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