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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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昕之淡声回道:“兴许是被打怕了。”

  “……打?”

  “赵是自幼泼皮,”聂昕之对于郁容的疑问一向是有问必答,“因故犯我,便请他去了校场。”

  郁容汗颜,尽管这男人说得不怎么具体,但通过赵烛隐现在的表现,大致能够想象当时的场面。

  “原来兄长是暴力派的?”

  聂昕之沉默,过了好一会儿,突兀说了声:“安心。”

  郁容微怔,少刻,意会到男人的未尽之意,轻轻笑了:“我没什么好不安心的。”

  聂昕之没继续这个话题,目光微转,落在了文火慢烧的药炉上,问:“还需多久?”

  摇扇子的手不经意地顿了顿,郁容眼神飘移,嗓音莫名地弱了些许:“至少得一个时辰。”

  聂昕之应了声,又问:“可需帮手?”

  “……打些清水来?”

  “好。”

  似在瞬息之间,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再吃个晚餐,张弦月便悄然高挂在树梢上了。

  主卧的门窗紧闭。

  灯火映照着窗纸,泛出浅浅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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