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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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沉默坐在其身侧的聂昕之忽是出声了:“容儿该歇憩了。”

  说是对着郁容说的,却是提醒了周昉祯。他忙开口应道:“如此便不打扰二位,夜深,我亦该回屋睡了。”

  郁容没跟他客气,嘴上应了声,被他家兄长拉起身,往此前清理好的房间去。

  说是夜深,约莫也就在戌亥之交前后,按理说,尚未到寻常作息时分,今日不知怎的感觉特别困乏,许是白日里赶路的缘故?尽管坐着马车,颠啊颠的也怪累人的。

  郁容模模糊糊地想着,不提睡觉倒还好,一到房间触到了竹簟,当即想躺下一睡不起。

  大夏天的,连洗漱都犯了懒。

  幸而有聂昕之这位契兄在。

  见年轻大夫泛着迷糊,眼皮都耷拉了,便任劳任怨,进进出出,取热水冷水的,将人抱到浴桶里。

  郁容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脑子浑浑噩噩的,实在想不出问题所在,唯一记得的就是对他家兄长说了声“谢谢”。

  身体沐入温热水中,舒服得让人越发想睡了。

  就睡了。

  耳畔,忽远忽近的是水声。

  便渐渐听不清了,神志沉入一片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若隐若现,有人在唱歌,又仿佛是谁在欢笑。

  略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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